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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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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两位制作人感兴趣的就在这“几乎”上面。其他人也都确认,不论这些名字是多么普遍,数以百计登记的骨棺之中并没有同一批名字凑在一起的第二个例子。洛克菲勒博物馆馆长齐亚斯(JoeZiaz)称得上是最熟悉犹太古墓的人了,在当时的各方专家之中似乎只有他认为,这一批名字凑在一起按统计的观点看并不寻常,至少应该进一步查究。他说:“如果不是在一座墓里找到的,我会说眼前的这些百分之百是伪造的。但是这是从有效的、未经破坏的考古脉络得来的。这不是无中生有冒出来的。”8科学方法可派上用场的,就只有取遗骨样品做线粒体DNA检验,起码可以查出入葬的亡者之间有没有母子关系。这种检验不论结果如何,都不可能“证明”这位耶稣就是世人称为基督的那一位,但是可以查出这些亡者是不是哪一位马利亚的后代,或是彼此有手足关系。假如两位马利亚都不是这位“耶稣”的母亲,至少就可以排除她们是基督教信仰中的马利亚母子的可能性。马利亚之一也可能是一名姐妹。由于约瑟是极普遍的男性名字,我们不应假定有“约瑟”字样的骨棺安放的就是“耶稣,约瑟之子”的父亲的遗骨。他们也许是其他亲属关系,或者根本没有亲属关系。此外,拿撒勒的耶稣还有一个名叫约瑟(亦作约西)的弟弟。席尔柏曼(NeilSilberman)谈到这个题目时,曾经引用已故的弗鲁塞(DavidFlusser)教授的话(弗氏是希伯来大学的古犹太教及早期基督教方面的名教授):多年前曾有一位BBC的人士来找我,问我《死海古卷》会不会对基督教造成伤害。我告诉他,什么事物都伤害不了基督教。只有一件事可能危及基督教,那就是发现一座里面有耶稣石棺或骨棺的墓──棺里仍有他的遗骨。然后我说,我衷心希望不要在以色列的国境之内发现。这是小说的材料了,而且已经有好几部有关“找到耶稣遗骨”的小说出版。但是,在考古学的真实世界里,这种话带有耸人听闻的意味。耶路撒冷圣经学院(EcoleBiblique)的奥康诺(JeromeMurphyO"Connor)神父是一位《圣经》学者,他认为,虽然无法证明刻有“耶稣,约瑟之子”的骨棺曾经安放耶稣基督的遗骨,但只要有办法举证,“将会给基督教信仰带来极不幸的后果”。以色列官方人士对于基督教世界十分敏感,而且与梵蒂冈有正式外交关系。他们很乐于担任基督教徒观光客心目中好客的“圣地”看管者,对于牵涉到可能引发争议或基督教神学辩论的任何考古发现,却避之唯恐不及。一座耶稣的“家墓”已经足以惹来麻烦,墓里若有标示“耶稣,约瑟之子”的骨棺,必会使他们陷入最为难的处境。证明这座墓与拿撒勒的耶稣有关系,是不可能的任务。这些名字会凑在一起,以及这些骨棺来自有详细记录的、受着管制的考古背景,却是不可等闲视之的。这座古墓和墓中的遗物是可以用科学方法研究的。仔细重新检视与古墓相关的所有证据,也许能有更多的发现,甚至还可以进而研究古墓的所在位置。主持原始开挖的盖斯已经不在人世,而古墓开挖的正式报告仍未发表。然而,根据媒体报道,1980年开挖后不久,古墓原址上就盖起一幢公寓大楼,把考古原址一举消灭,也根本不可能再做直接的调查研究。正式报告发表之前,似乎无从取得进一步的了解。1996年的我完全没料到,这座陶比奥古墓后来成为我亲自研究的目标,而且会与我做的耶稣王朝研究有关系。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吉卜森。到了2004年初,我才知道他曾经是盖斯1980年挖掘工作的助手,官方要发表的古墓图就是他画的。吉卜森一再成为关键人物,在紧要时刻出现,把别人不会想到有关联的发现突然连结在一起。布鲁斯和制作小组被告知,这些骨棺都是“空的”,没有遗骨。这表示陶比奥墓很可能早已被盗过,所以骨棺里没有了遗骨或是遗骨被倒出去了。我们现在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根据1996年发表的,由克罗奈撰写的陶比奥古墓正式报告,里面这些骨棺确定是安放着遗骨的。9按以色列的法律,墓中发现的一切人类遗骸都应交给正统犹太教主管单位予以重葬,显然就排除了进行DNA检验或其他任何科学检测的可能性。我说“显然”,是因为多数骨棺里都存有些许人类遗骸的残余,以色列政府收藏的那些也不例外。只要骨棺没有经过刷洗,残留样本再小,现在精密的DNA检验都可能从中发现证据,而骨棺的正常处理程序并不包括刷洗。我于2004年再访以色列期间,向吉卜森问起陶比奥古墓的事。他谈到的除了这一批重要的人名之外,还有两点很特别之处。一是古墓入口正面上方有奇特的装饰,是一个圆形上面覆着一个尖拱。似乎没人知道这有什么象征意义。另一点是墓内地上放置了3具头骨,每一具都正好放在安置骨棺的深壁龛前面。吉卜森从他的档案里抽出一帧陶比奥墓入口的老照片,并且把他当初绘制的古墓平面图摊开来给我看。如他所说,头骨都放在骨棺龛的前面。奇怪的是,1996年发表的克罗奈正式报告中虽然有吉卜森画的这幅图,3具头骨却都用喷笔很仔细地修掉了。于是吉卜森与我决定客串一下私家侦探。我想大概从来没有考古学家为了寻找古墓像我们这样挨家挨户敲门的。我们找到将近25年前原本可以看得见陶比奥古?的那个小区,找到了那一条街。这里现在已经盖了一批公寓。我们四下打听的结果颇出我们意料,原来这一带的老住户都知道“古墓公寓”的位置。许多人说那幢公寓不祥,已经成为当地鬼故事的题目了。我们到那幢公寓去敲门,当时的屋主证实自己的公寓地板底下有个古墓,就在他家厨房外面隆起的玄关那儿。有两个通风管标记着古墓的位置,公寓建筑商刻意把古墓保存住了。屋主说他买这一户的价钱很便宜,虽然有鬼故事流传,他本人却并不迷信。接下来的一年里,吉卜森和我把有关陶比奥古墓的每一笔信息都搜集起来。2005年间,凭吉卜森是原始开挖团队勘测员的身份,我们俩进入以色列官方的档案馆去查看了当初的档案。我们翻阅了已故的开挖主持者盖斯未发表的手写笔记。读到陶比奥档案时,我们才知道在该地区发现的古墓有两座,彼此靠得很近。其中一个被封起来,没有开挖。另一个就是吉卜森绘图的那个──有一批不寻常名字的。两座墓有没有关系,我们无从知晓。但是我们觉得有可能是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