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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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第二天没休息，还是决定正常去上班。在公交站张华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那位每天在车上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点的女孩。周一塞车严重，张华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准备打卡，却找不到自己的卡。后来才知道，自从自己开始参与外围管理，冯林寒就要求人事部把自己的卡撤掉了。这相当于给了自己完全自由的上下班时间。张华在冯林寒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冯林寒说，不是让你今天休息吗，怎么还来了。张华说，还是上班自在，真要休息还不知道干什么。冯林寒说，这样也好，你到财务拿一些外围的销售政策与方案看看，这几天在家可以把各区域的一些情况都了解清楚，以后出去心中就有数了。张华突然笑着说，冯总，外围的关系处理可不容易呀，没有一些酒量还真不行。冯林寒也跟着笑起来，说，习惯了就好，以后你可要真正当好我的助理。张华正在仔细看文件的时候，贾芸芸进来。张华抬头，笑着说，不用看时间，肯定快吃中饭了。贾芸芸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我都不知道这种班上着有什么意思，回头跟我爸说，不来公司了。把包放下后，贾芸芸说，你不是可以休息吗，那我们找个地方吃中饭，下午找个地方坐坐，不回公司了。张华说，你可以不用来公司，我不行，还有一堆文件要花几天时间消化。又说，对了，中午不能陪你吃饭，有朋友约了我。张华把文件收拾好后，说，我要去了，他在等我。其实并没朋友约张华，他只是独自去了那家比较大的食堂。坐在以前跟贾芸芸坐过的那地方，吃得非常慢，然后不停地四处看，终于看到那位女孩端盘子坐到她上次坐的那个角落。女孩还是一样，边吃边看报纸。张华犹豫很久，最后还是端着盘子慢慢走过去。刚走到那桌边，女孩抬头看着他。张华问，我可以坐这儿吗？女孩笑了笑，说，可以的。张华坐下后说，其实我们以前经常见面的。女孩一点没惊讶，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说，是的，早晨坐公交车的时候。倒是张华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这个女孩没关注过身边任何事，肯定也不记得自己。张华说，没想到你也记得。女孩笑笑说，有位子却每天不坐的人不太多。张华想了想，然后点头，说，也对。又问，怎么今天早晨没看到你？女孩说，你应该还是以前的时间去的吧，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周一塞车怕迟到。女孩说完继续看自己的报纸。张华问，你的报纸怎么从早晨看到中午？女孩抬头，然后笑出了声，说，又不是同一份，早晨是自己买的，这份是公司的。张华尴尬地笑笑说，我还以为是同一份呢。女孩继续一边吃一边看，张华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吃着。女孩吃完后，端着盘子起来，说，我先走了。张华说，好的。等女孩走后，张华拿出一支烟点上，等把烟抽完才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