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学术研究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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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范围及研究领域
目前，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覆盖面比较广，主要涉及的研究领域有管理科学、管理系统工程、工业工程、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工程管理、社会管理工程、管理心理与行为科学、电子商务技术、科技与创新管理、服务科学与工程等（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届学科评议组，2013）。
管理科学是应用逻辑推理、定量分析、实证研究等科学方法，为研究和解决各类管理问题提供基础理论、方法与技术支撑的学科。主要研究方向包括管理科学和管理思想史、一般管理理论与研究方法论、优化理论与方法、决策理论与方法、对策理论与方法、评价理论与方法、预测理论与方法、数量经济理论与方法、管理系统分析与仿真、风险管理技术与方法等。
管理系统工程是综合运用系统科学、管理科学、经济学、数学，以及信息技术及方法，揭示各类复杂社会经济系统和工程系统的规律，设计、运行和管理各类复杂社会经济系统和工程系统的基本理论、管理技术及方法的学科。它以复杂系统科学和管理科学为基础，以多学科知识为支撑，利用现代化手段和技术，进行各类社会经济系统和工程系统中的科学决策，以及管理实践中的理论和方法研究。主要研究方向包括系统分析与建模、综合集成、仿真、复杂管理系统维护等。
工业工程是研究生产和服务系统有效、经济、安全和协调运作的理论与方法的学科，从系统、集成和创新的视角，对制造业、服务业等企业或组织中的实际管理和工程问题进行分析、优化与设计，以达到系统在效率、效益和质量方面的目标，并获得最佳的经济与社会效益。主要研究方向包括：（1）现代工业工程理论与应用：工业工程基础理论方法、先进制造技术等；（2）运筹学与系统工程：数学规划、排队理论、库存理论、系统仿真、系统评价、马尔科夫决策、应急管理等；（3）生产运作与服务管理：各种生产与服务系统的分析、设计与运行、服务管理、项目管理；（4）人因工程：生理工效学、心理工效学和组织工效学等；（5）质量管理与可靠性；（6）物流工程与管理等。
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是研究组织中的现代信息系统规划、分析、设计、实施、维护管理和评价，先进信息技术的开发应用，数据资源的开发应用，信息管理的基本理论和方法的学科。它以系统的观点为指导，运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工程技术和行为科学相结合的研究手段，分析并解决各类组织中的信息系统与技术开发应用、数据资源的开发应用、信息管理等问题。主要研究方向包括：（1）信息系统开发：信息系统战略规划、信息系统分析与设计等；（2）信息系统应用：管理信息系统、决策支持系统、互联网与电子商务、知识管理系统；（3）数据资源的开发应用：数据挖掘、商务智能、大数据理论与应用等；（4）组织中的信息管理：信息系统价值评价、信息系统安全与维护、信息系统外包等。
工程管理是对大型工程项目进行统筹系统计划、组织、指挥、协调、控制和评价提供理论、方法和技术支撑的学科。通过对工程系统进行数学建模和求解，解决工程建设领域的项目决策和全过程管理问题，并为决策者选择方案提供定量依据。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工程投融资管理、工程资源统筹规划理论与方法、工程项目治理及分包管理、工程招标控制理论与方法、工程的风险与安全管理、工程集成控制技术、工程环境与生态技术、工程信息管理技术和国际工程管理等。
社会管理工程是协调各行为主体关系、规范社会行为、解决社会问题、化解社会矛盾、促进社会公正、应对社会风险、保持社会稳定的实践性学科。主要围绕社会发展进程中出现的重大问题、突发事件和热点问题，利用风险分析与预测、决策和评估、复杂科学等理论和方法进行数学建模与仿真，为不同行为主体决策提供依据。其主要研究方向包括：事故管理、劳动保护管理、环境及卫生管理、减灾防灾预案、危机管理等。
管理心理与行为科学是通过借鉴自然科学的实验或观察等定量研究方法，以及社会科学的深度访谈或文献追踪等质性研究方法来研究组织中不同层面（个体、群体、组织等）的人的心理与行为规律，从而提高组织运行效率的一门学科。其主要研究方向包括：（1）组织管理过程中领导者与被领导者的心理与行为规律；（2）组织运营管理中员工的心理与行为规律；（3）组织营销过程中营销对象的心理与行为规律等。
电子商务技术是指在全球各地广泛的商业贸易活动中，利用开放的互联网和其他信息技术实现买卖双方进行的各种商贸、交易、信息服务和金融等活动的新型商业模式。它综合运用计算机科学、互联网技术等信息技术和管理学、经济学、社会学理论与方法，利用设计科学、理论建模和实证研究的方法，研究基于网络环境下各种商务模式规律及其支撑平台技术。主要研究方向包括：电子商务战略与模式创新、数字经济、电子市场、网络信誉机制、协作商务、移动商务、电子商务平台系统开发与管理、大数据环境下的商务模式创新。
科技与创新管理包括技术实施过程的管理和整个创新过程链的管理。它涉及从创意产生、研究、开发到技术/发明的商业化整个创新过程。创新活动不仅包括技术活动、研发活动，也包括与这些活动相关的组织管理和社会发展等方面的创新，以及以技术创新为基础的商业模式创新。其主要研究方向包括：国家创新体系、区域创新体系、企业创新网络等创新体系建设，开放式创新系统，产学研合作联盟，技术产业政策，新产品开发管理，创新联盟，创新战略，专利与知识产权管理，创新与可持续发展等。
服务科学与工程是研究现代服务业发展规律、服务参与者行为与服务策略、服务创新与服务设计、服务运作的协调优化的一门学科。其侧重研究现代服务管理系统理论、服务创新设计、服务需求管理、服务运作管理的支持技术与应用等。主要研究方向包括：（1）金融工程；（2）交通运输服务管理；（3）物流与供应链管理；（4）服务信息工程等。
目前，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主要资助管理科学的理论、方法与技术的基础研究，资助领域主要包括管理理论与研究方法论、运筹与管理、决策理论与方法、博弈理论与方法、评价理论与方法、预测理论与方法、管理统计理论与方法、管理心理与行为、管理系统工程、工业工程与管理、物流与供应链理论、服务科学与工程、系统可靠性与管理、信息系统与管理、知识管理、风险管理、金融工程、工程管理与交通运输管理等。
二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论文发表概况
发表学术论文是管理科学与工程领域研究成果的一个重要表现形式，研究学术论文的增长数量一定程度上衡量了学科研究成果的增长情况，并且一定程度上能反映我国管理科学与工程领域的发展态势。为了解我国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历年发表的中文研究论文情况，笔者在CNKI期刊数据库中，选择文献分类目录为经济与管理科学，以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届学科评议组编写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一级学科简介》一书中的管理科学与工程的学科范围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科学部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资助范围为依据，确定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相关论文检索关键词，各研究领域检索关键词如表2—1所示。以这些关键词进行相关文献检索，检索文献的发表开始时间不设限，截止时间选择2019年，检索日期为2019年6月13日，共检索得到384431篇期刊论文。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历年发表的中文论文情况如图2—3所示。
表2—1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各研究领域检索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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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3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相关中文论文发文量变化趋势
由图2—3所示，1981—2016年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相关论文发文数量整体呈现增长趋势，其中2013年发表论文数量最多，有24700篇论文发表。同时，从图2—3可以看出，1997年之前，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相关研究论文相对较少；而1997年之后，相关学术研究论文快速增长，特别是1998—2009年，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相关研究论文数量呈直线快速增长趋势，2010—2016年相关研究论文数量呈平稳发展趋势。这也表明，1997年之后，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进入繁荣发展阶段。
三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研究主题变化分析
“研究热点”反映着在某一时段内，学术界对一些特定问题或领域的关注程度。对于理论研究来说，这一关注程度指标可以用这一领域发表学术论文情况或相关关键词出现的频次来反映（吴登生等，2013）。高水平论文是科学研究的一项重要成果，论文中的关键词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论文的主要内容（张玲玲等，2005）。通过对高水平论文关键词的分析，可以总结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研究热点。本节以CNKI数据库为数据来源，以表2—1中的关键词为检索关键词，只检索管理科学与工程领域中CSSCI和CSCD期刊论文，并以检索到的论文为分析对象，通过分析其关键词，分析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领域研究热点及其动态演化特征。
（一）研究热点静态分析
由上述关于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发展阶段可知，1997年之前管理科学与工程有关学术论文较少，而1997年之后，中国管理科学与工程相关学术研究论文快速增长。因此，本节仅对1998—2018年的学术论文进行分析。以上述检索到的管理科学与工程CSSCI和CSCD期刊论文为分析对象，将论文中的关键词按出现的频率由高到低排序，前20个高频关键词对应的频率如表2—2所示。由表2—2可知，1998—2018年，“对策”相关研究最多，共出现6643次，其次是“技术创新”，出现5110次。这些高频词可以表明管理科学与工程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于技术创新、电子商务、知识管理、风险管理、供应链管理、项目管理、产学研合作、企业管理和创新网络等领域，评价、博弈、预测、优化等方法研究也是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热门。
表2—2 1998—2018年高频关键词统计
（二）研究热点的动态分析
为分析管理科学与工程的动态研究热点，本节将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在1998—2019年的发展分为4个时间段，即1998—2003年、2004—2009年、2010—2015年、2016—2019年，并对每个时间段内前20个高频关键词进行对比分析（部分研究领域发文量少，某些时间段的关键词不足20个），探究管理科学与工程10个研究领域（管理科学、管理系统工程、工业工程、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工程管理、社会管理工程、管理心理与行为科学、电子商务技术、科技与创新管理、服务科学与工程）内的研究热点的发展变化。
1.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4所示。由图2—4可知，对策、评价、博弈、风险管理、预测、决策、优化、科学管理、可持续发展等是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4 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3所示。由表2—3可知，对策、评价、博弈、风险管理、预测、决策、优化、科学管理、可持续发展等一直也是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1998—2015年，企业管理、中小企业、技术创新也一直是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神经网络等机器学习方法、互联网金融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
表2—3 不同时间段管理科学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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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5所示。由图2—5可知，复杂系统、系统分析、系统仿真、管理系统、系统动力学、可持续发展、复杂性、自组织、技术创新、指标体系、数学分析等是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5 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4所示。由表2—4可知，系统分析、复杂系统、管理系统、复杂性等也一直是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0—2015年，基于agent的复杂系统仿真成为学者们的研究热点，物联网的管理系统工程问题也成为学者们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随着互联网金融逐渐兴起，科技金融环境下的系统分析与建模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表2—4 不同时间段管理系统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3.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6所示。由图2—6可知，项目管理、质量管理、可靠性、系统工程、质量控制、物流管理、物流工程、多目标规划、供应链、服务管理等是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6 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5所示。由表2—5可知，项目管理、质量管理、可靠性、系统工程、质量控制、供应链等也一直是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0年之后，遗传算法、随机规划等方法开始成为工业工程领域中的热点方法。2016年之后，先进制造、物流服务供应链、电子商务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表2—5 不同时间段工业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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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7所示。由图2—7可知，知识管理、数据挖掘、信息系统、信息资源、企业、信息管理、管理信息系统、决策支持系统、知识共享等是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7 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6所示。由表2—6可知，知识管理、信息系统、信息资源、管理信息系统、数据挖掘、决策支持系统等也一直是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0年之后，大数据、商务智能也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互联网+、大数据应用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表2—6 不同时间段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5.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8所示。由图2—8可知，工程管理、生态技术、工程招标、建设项目信息、中心站、工程风险管理、创新、建设工程、创新、博弈、可持续发展等是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8 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7所示。由表2—7可知，2003年以前，该领域的主要研究热点是工程管理、工程项目管理、生态技术等。2004年之后，该领域开始关注风险管理、合同管理、投资等问题。2016年之后，最优化模型、博弈、多属性决策方法等开始成为该领域的热点研究方法。
表2—7 不同时间段工程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6.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9所示。由图2—9可知，危机管理、突发事件、应急管理、闭环供应链、应急物流、供应链管理、企业管理等是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9 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8所示。由表2—8可知，1998—2003年，危机管理、突发事件、突然事件、危机事件是这一时期的主要研究热点。2004—2009年学者们除了关注危机管理外，开始关注战略管理、预警机制、危机预警的研究。2010年开始，食品安全、网络舆情开始成为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大数据也开始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
表2—8 不同时间段社会管理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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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10 所示。由图2—10可知，管理行为、人力资源、关系和高技术产业是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10 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的发文量较少，各时间段关键词变化不明显，因此本节对该领域论文进行整体分析。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前20个高频关键词如表2—9所示。从表2—9中可以看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主要是管理行为、管理者、行为效应、管理心理、员工心理等。
表2—9 管理心理与行为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8.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11 所示。由图2—11可知，电子商务、数字经济、移动商务、物流、中小企业、商务模式、互联网、电子市场、供应链、网络经济、税收征管等是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11 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10所示。从表2—10中可以看出，1998—2003年的高频关键词主要包括物流、企业、互联网、信息技术等。随着无线通信技术和智能手机的快速发展，2004年之后“移动商务”关键词频繁出现，学者们开始越来越关注C2C、B2B电子商务模式。2010年之后，云计算、物联网等新兴技术应用于电子商务中，并开始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大数据、互联网+、区块链、共享经济等成为该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表2—10 不同时间段电子商务技术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9.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的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12所示。由图2—12可知，技术创新、产学研合作、创新网络、区域创新、开放式创新、专利分析、国家创新体系等是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12 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11所示。由表2—11可知，2004年之后，学者们开始关注自主创新、开放式创新、创新战略、知识产权管理、创新能力、专利分析等问题。2010年之后，商业模式创新、协同创新、创新绩效逐渐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环境规制、创新驱动成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
表2—11 不同时间段科技与创新管理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续表
10.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动态分析
1998—2019年的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图2—13所示。由图2—13可知，供应链管理、服务创新、物流管理、物资管理、金融工程、企业管理、信息共享、电子商务等是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图2—13 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
1998—2019年4个时间段内的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如表2—12所示。由表2—12可知，供应链管理、物流管理、服务创新等也一直是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04年之后，电子商务、绿色供应链、金融工程开始成为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2016年之后，供应链金融、大数据开始成为该领域内新的研究热点。
表2—12 不同时间段服务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内高频关键词统计
四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重点科研项目情况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自成立以来，对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发展给予了大力支持，极大地推动了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发展。研究表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对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的资助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管理科学与工程领域研究成果的产生；同时，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选择的资助课题为管理科学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热点，起到了示范和向导作用（郭菊娥等，2004）。因此，通过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历年对管理科学与工程资助的科研项目情况进行分析，可以了解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发展情况和研究热点演变脉络。2001—2018年，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申请国家自然基金重点项目情况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重点项目情况见表2—13。由表2—13可知，2003—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中管理科学与工程批准资助项数整体呈上升并趋于稳定的趋势，且资助金额占全委资助比例和项数资助率也整体呈上升并趋于稳定的趋势，其中，2015年批准资助项数最多，资助金额占比最大。这也反映了管理科学与工程学科在这一时期的快速发展和逐渐趋于成熟的趋势。
通过对2000—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的重点项目进行分析，发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的重点项目研究主题在不同时期内具有明显的变化特征，并具有明显的时代特征，也引领了管理科学与工程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的变化。而这些研究热点的变化与我国现实的管理实践需求也相一致。这也说明了管理科学与工程研究成果对我国经济社会管理实践决策提供了重要支撑，并对其发展发挥着重要作用。例如，2008年资助的重点项目研究主题中开始关注国家外汇储备；2012年资助的重点项目研究主题中开始关注房地产；2013年资助的重点项目研究主题中开始出现大数据；近几年，大数据、服务运作管理、信用评价等成为重点项目资助的热点。
表2—13 2001—2018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中管理科学与工程申请及资助情况